更为敏锐的他们都有一种危险袭来的紧张感。

“哒哒哒——”

他们听到脚步声,耳朵抖动,嗖地转头,看向宅院大门。

那里站着一个人,不知何时来的。

狂风从门外吹来,他的衣服却平平整整的贴在身上,没有被错乱丝毫。

他一步步走进庭院。

莎思思终于看清他的脸。

这个人的年纪不好判断。他有一头白发,身躯单薄,很高,至少有两米。自然垂下的双手落在膝盖外侧,身材比例极不协调,简直像一道瘦长的影子。

比头发更白的是他的脸,不仅白,还隐隐泛青。

最诡异的是他额间的第三只眼睛,血红,正用阴鸷的目光看向庭院……

顾松文声音颤抖:“又一只诡吗?”

“不要胡说,”莎思思呵斥道:“这位是特勤队的镇诡者阁下。”

若非来人身上穿的是镇诡者总部的制服,家里又曾特地教过小辈辨认制服,她也一定会以为来人是诡。

因为比起人来,这位镇诡者实在是更像是诡。

阴森可怖的气质也更接近于诡。

围墙另一边的白青比任何人都更早发现这位镇诡者的到来,无名阴差在旁,她虽没有见到镇诡者的真容,却知道:这个人正驱使着的诡牌比无名阴差更强,等级大概率为C。

无名阴差和孟婆都是D等级卡牌……

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白青没有执着于立刻找到诡域的薄弱地带,从原路线回到喜房,躲在床下。

不多时,一个纸人喜婆扶着诡新娘走进房间。白青手里攥着两张诡牌,随时准备出手,却见纸人管家乘着阴风狂飙而来,冲进喜房,站在诡新娘面前。

诡新娘伸出一只青白的手,缓缓撩起盖头一角。

白青看到,她细长的脖颈露出来,肉皮青灰,遍布血红的瘢痕。喉咙处有几个血洞,糊着一层白纸。

那脸庞也是由皮肉和白纸拼接而成,边缘白纸染血,肉皮翻起。一对油墨绘制成的细长眼睛里泛着诡异的绿光,虽不显呆滞,但又不像真的眼睛一样灵活,显得极为怪异可怖。

白青正惊讶,原来诡新娘是半个纸人,就见诡新娘拨开嫁衣裙摆,尖锐的指甲如刀一样锋利,在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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